娶了校花后我傻眼了,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劈腿,周围人都叫我冤大头
发布日期:2025-02-04 18:11 点击次数:72
第二个年头,我娶了校花,却开始感到后悔。
她长得那么标致,长腿细腰,胸部丰满,臀部圆润,但她对工作的执着却触痛了我的底线。
对于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和敷衍,我由最初的信任转为了沉默。
公司里的人都在背后嘲笑我太老实,给我起了个绰号“冤大头”。
最后,我选择了放手。
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名字后,我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久违的号码。
“别说了,接到了死命令,一分钱也不能给你。”
我叹了口气说:
“告诉老爷子,我想回家了。”
不久之后,一排豪华车辆像一串璀璨的光链向我驶来。
……
后来,校花不停地给我打电话,声音哽咽:“老公,床上有坏人,我害怕。”
---
第二年,我娶了校花,却开始后悔了。
她的五官那么精致,身材高挑,腰肢柔软,胸部丰满,臀部圆润,但她对事业的执着却触碰了我的底线。
她一次次的谎言和敷衍,让我从最初的信任变得沉默不语。
公司的人都在背后嘲笑我的老实,给我起了个外号“大傻瓜”。
最终,我选择了放弃。
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后,我拨通了一个久未联系的电话。
“别说了,接到了命令,一分钱也不能给你。”
我叹了口气说:
“告诉老爷子,我想回家了。”
没过多久,一排豪车像一串璀璨的光链向我驶来。
……
后来,校花不停地给我打电话,声音哽咽:“老公,床上有坏人,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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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我娶了校花,却开始感到后悔。
她长得那么标致,长腿细腰,胸部丰满,臀部圆润,但她对工作的执着却触痛了我的底线。
对于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和敷衍,我由最初的信任转为了沉默。
公司里的人都在背后嘲笑我太老实,给我起了个绰号“冤大头”。
最后,我选择了放手。
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名字后,我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久违的号码。
“别说了,接到了死命令,一分钱也不能给你。”
我叹了口气说:
“告诉老爷子,我想回家了。”
不久之后,一排豪华车辆像一串璀璨的光链向我驶来。
……
后来,校花不停地给我打电话,声音哽咽:“老公,床上有坏人,我害怕。”
总经理把我媳妇召到他的办公室去了,还顺手把窗帘也给拉上了。
公司的小群里炸开了锅:
【这也太离谱了吧,啥会这么私密,就他俩?】
【懂的人自然懂,廖婉那副妖娆的模样,哪个男人不动心呢。】
【得了,大伙儿就别拿这事儿开涮了。】
【开几句玩笑而已,反正那位大头目又不在我们这群里。】
【他在啊。】
……
同事们纷纷投来目光,有的带着同情,有的则是嘲笑。
我心里五味杂陈。
媳妇儿已经不止一次跟我解释过,让我别瞎猜,别听那些闲言碎语。
但这次,我真想进去瞧瞧到底啥情况。
我大步流星地朝办公室走去,同事们惊讶的眼神紧随其后。
男助理在门口拦住了我,语气坚定:「张总有要紧事,不能被打扰。」
他话里的「要紧」两个字说得阴阳怪气的。
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推门而入,媳妇儿坐在沙发上,脸色还带着点红晕:
「周崇,你这是发什么神经?」
总经理转过身,回到自己的桌子前,斥责我:「不知道敲门吗?就这素质,这气度,还想加薪?!」
我握紧的拳头又慢慢松开了,面无表情地回道:「对,你气度大,见人就叫爹。」
总经理勃然大怒,抓起桌上的保温杯就朝我扔过来。
我一闪身躲开,盯着媳妇儿:「廖婉,你跟我出来。」
在公司休息室,廖婉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心虚,她轻轻地挠了挠我的手心:
「老公,我马上就要升职了,你能不能别闹了?」
我甩开她的手,冷冷地质问:
「你为什么要骗我?」
她身体微微一抖,低下了头:「我没骗你啊。」
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你一直说他对我没兴趣,那刚才他为什么裤裆里藏了个手雷?」
她的嘴唇紧闭又松开,脸上露出了一丝迷茫。
说真的,我已经筋疲力尽了。
不如我直接打破沉默,对她说:
“廖婉,我们的婚姻到此为止吧。
“欺骗这事儿,要么一次都没有,要么就会没完没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她轻轻拨弄着耳旁的发丝:
“对,我确实对你撒谎了,总经理确实对我有点意思,我撒谎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女人的青春很短暂,如果你坚持要离婚,那我在你身上投入的时间,你又该如何赔偿我呢?”
她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们从大学时期就开始相爱,一直到结婚,在她看来,和我在一起不过是在虚度光阴。
我早就知道她很要强。
无论是在学生会,还是参与各种活动,她总是要成为最引人注目的那一个。
甚至在职场上,她也不惜使用各种手段来快速获得晋升。
现在,我已经分辨不出她的话里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了。
“周崇,除了没钱,你真的是个完美的男人,无论是外貌还是身材。
“所以,我愿意再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你真的想要离婚吗?”
她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又是这种自信满满的态度。
明明是她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却还表现得像是在给我机会。
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三个字母——PUA。
“我是认真的。”我抬起头,目光坚定地与她对视。
“与其每天提心吊胆担心你背叛我,不如我们就此结束。
“毕竟没有我,你会更加自由。”
她的笑容逐渐僵硬。
她注视了我好一阵子,才轻声细语地对我说:“周崇,你真没必要这么小肚鸡肠。”
我无奈地摆了摆头,坚持要今天就把离婚手续办了。
总经理推门而入,挺胸抬头走进休息室:
“小廖,跟他离婚吧,他整天自高自大得不得了。
“我会跟人事说一声,总监的位置就由你来担任,晚上咱们去开香槟庆祝!”
他的眼神越来越热切,伸手自然地搂住了廖婉的肩膀:
“他不珍惜你,有的是人珍惜你,别担心,哥们儿支持你。”
她也没有躲避,反而感激地点了点头。
我真是气得哭笑不得。
她突然变得如此陌生。
“既然你给了我戒指,那我就把所有的忠诚和热情都给你。”
这是她亲口承诺的。
原来,人都是会变的。
面对总经理那挑衅的眼神。
明明已经决定离婚的我,占有欲和不甘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廖婉,只要你给他一巴掌,辞职跟我走,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我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只要她愿意,以前的事我可以一笔勾销。
而且,我们结婚也快满三年了,约定的时间也快到了。
我也可以带她回家了。
总经理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
廖婉皱起了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厌恶:
“周崇,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呢?”
你了解这家公司的价值几何吗?你又知道我担任总监后年薪的底数是多少?
行了,咱们散了吧,你这目光短浅得很,咱们不是一路人。
她的话音一落,我的心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
老总一边鼓掌一边乐呵呵地说:“得嘞,我送你们这对老夫老妻去民政局。”
我一把抓住廖婉的手腕,硬生生把她拉到我身边。
老总直接动手,把我推到墙边:
“你这小屁孩,再敢碰她试试看?!”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拉,他立刻被我反压在墙上:
“只要我们还没离婚,她仍是我的妻子,我有啥不能碰的?
倒是你,给你点面子叫你张总,不给你面子,你又算哪根葱,敢在这里叫嚣?!”
廖婉眼睛里满是惊恐,急忙扑过来,命令我松手:
“周崇,赶紧放开!你要真敢伤他,你这辈子就完了。”
我当然明白廖婉话里的意思,他那么年轻就能当上总经理,不就是因为他家里有背景嘛。
但他那副嘴脸,我越看越觉得恶心。
那怎么办呢?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笔。
他挣扎着,我一膝盖顶中他的下身。
他痛得大叫一声,弯着腰骂我:“周崇,你这混账东西,敢打我,知道我老子是谁吗?”
我大拇指一弹,钢笔盖开了,在他脸上左边写了一个“牛”字,右边写了一个“马”字。
他的笔触力透纸背,他的皮肤白皙却渗出了血珠,同时他的叫声愈发尖锐。
廖婉终于乱了阵脚,不顾一切地大声呼救。
同事们迅速涌入,手忙脚乱地将我拉到一旁。
“天呐,张总,您还好吗?”
“快点,拿湿纸巾来。”
“来了,大家让一让,我给张总搬椅子。”
……
众人那阿谀奉承的样子,让这场景显得有些可笑。
而最让我感到讽刺的是,廖婉站在人群中央,温柔地托起总经理的脸颊,凑近了,轻轻地吹着他脸上红肿的部位。
我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抓住。
先是愤怒,然后是麻木,最后竟然变得毫无感觉。
过了一会儿,廖婉从人群中挤出来,冷冷地盯着我:
“你真是个没脑子的人,走吧,现在就去民政局。”
在离婚手续办理过程中,她一言不发。
只是不断地催促工作人员加快速度。
拿到离婚证后,她立刻拍照发到朋友圈,好像卸下了重担,突然抬头对我说:
“周崇,不管你信不信,嫁给你,我从未后悔。”
“但终究那句话,我们不是一路人。”
她急急忙忙地乘坐出租车离开了。
我打开手机,发现她发了一张离婚证书的照片,旁边没有任何文字说明。
朋友圈里,向她道贺的人真不少。
他们纷纷称赞她重获自由。
特别是她弟弟,连发了三个赞:【姐,这真是太棒了,你终于摆脱了周崇那个没用的家伙。】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我开始回忆过去。
我和廖婉最初是如此相爱,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那会儿大学毕业,我们一找到工作就立马结婚。
住在那个小屋里,每晚相拥而眠,感觉多么温馨。
她总是喜欢规划我们的未来,说要赚多少钱,要给我生一个多么可爱的孩子。
我真想告诉她,只要再等三年,这世界上的任何好东西,只要她想要,都会属于她。
但我发过毒誓,不能说出来。
这一刻,我关闭了朋友圈,点开了通讯录里那个久未联系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你小子,什么都别说了,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疲惫地说:
「许叔,我离婚了,跟老头子说一声,我想回家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声音变得恭敬而严肃:「好的,周少,我核实后会派人去接您。」
自从我和廖婉确定了关系,我就开始谨慎地跟父亲探讨我们结婚的可能性。
他愤怒地砸碎了一件价值八十万的古董,猛地站起身,狠狠地给了我两个耳光:
“糊涂虫!你是什么身份,她配得上你吗?
别的不说,我和你孔叔叔可是生死之交,喝过血酒,发过誓要结为亲家,你这么一闹,我的面子往哪搁?
你随便玩玩可以,找明星,找网红,给点分手费,我都不会过问,但你不能当真!”
我吐了一口血,紧握拳头,坚定地对他说:
“不,我就是要和她结婚。”
他眉头紧锁,凝视着窗外,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心里一紧,以为他要让步了。
没想到他转过身,又给了我两巴掌:
“逆子,你这个逆子!我一眼就能看出一个人的品行,如果你没钱没势,就凭她的长相,你能保护得了她吗?”
我再次坚定地点了点头:“时间会证明一切。”
最终,我和父亲达成了一个三年的协议。
我脱下周家少爷的身份,一分钱也不带。
成为一个普通人,忙于日常的三餐。
只要工资合适,我就能拼命工作。
他不会利用他的影响力来干扰我,我也不会在遇到困难时向他求助。
只要我和廖婉结婚三年后,感情依旧如初,他就会接受她作为儿媳。
明明就快到三年了……
一开始,我就察觉到她和总经理之间有些不对劲。
总经理在聊天记录里就像一只发情的狐狸,每句话都暗含深意。
她向我发誓,事情绝不是我想的那样。
甚至为了让我信服,她还称总经理为“姐妹”。
我这才相信了她。
为了向她道歉,我甚至花光了所有积蓄,送给她一个入门级的爱马仕包。
她收到礼物时,笑容勉强。
我以为她是在心疼我花钱。
后来我才发现,她的车里藏有一个更贵的包。
我回到家,把东西打包,连同钥匙一起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
马路边,几辆豪车飞驰而来,刺耳的摩擦声在我耳边响起。
许叔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这里离京城不是还有几个小时的路程吗?
几个壮汉从车里下来,领头的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我:
“张哥要找的就是这小子,带走。”
高楼的顶层,节奏强烈的音乐震耳欲聋,闪烁的霓虹灯划破了我的视线。
在泳池旁的沙发区,总经理悠闲地翘着腿,一手轻放在廖婉的腿上,另一手夹着烟卷。
廖婉则侧着脸,脸上的笑容显得格外灿烂。
我被一群壮汉推到了他们面前,看起来有点尴尬。
总经理慢悠悠地吸了口烟,不紧不慢地说:
“我张景澈,从来不记隔夜的仇,那会影响我的睡眠质量。”
廖婉放下酒杯,眼神复杂地看向我。
她身穿最新款的定制丝绒长裙,露肩设计,五官精致得让人目不转睛。
“今天心情不错啊,前夫,还化了个这么美的妆。”
谁都没想到,我直接忽略了张景澈的话。
她微微一愣,迅速避开了我的目光。
张景澈却更加愤怒,站起身,指着桌上堆满的酒杯说:
“周崇,很简单,把这些酒一口气喝完,咱们之间的事就算了。
毕竟我们马上就要成为一家人,有些事还想跟你好好聊聊,哈哈。”
我瞥了一眼桌上的酒,如果有人真的喝光了,晚一点送医院,酒精中毒是免不了的。
“当然,还有另一个选择,”他弹了弹烟灰到自己的皮鞋上,“啧,鞋子怎么脏了,你跪下给我舔干净,咱们也就两清了,如何?”
我举起香槟杯,一口喝干:“你就这么喜欢抢别人的老婆吗,要不要我再送你个便宜儿子?”
张景澈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转头看了看廖婉,彻底撕破了脸皮:
“周崇,你这个废物还敢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对,没错,我看上你老婆了,她也愿意,真的,那种感觉,特别爽。”
廖婉的耳朵都红了,她抿了抿嘴唇补充说:“我和周崇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
随着紧张气氛的升级,张景澈的人紧紧抓住了我的肩膀,以防我有任何动作。
张景澈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玩味地看着我。
紧接着,他抬起廖婉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廖婉身体微微颤抖,生硬地答道。
“行了,”我语气低沉地说。
张景澈听到我的话,动作戛然而止:
“哎,真不该让她这么早就跟你分开,不然还能给你实实在在戴上一顶帽子。
“要不这样,今晚我请你来观战如何?”
老实说。
心里没点怒火是不可能的。
但听张景澈那意思,廖婉离婚前也没迈出那最后一步。
不过她的选择,那也是迟早的事。
那就希望她别后悔。
今晚,我也希望自己不留遗憾。
我迅速摆脱了身后的两人,带着一股子狠劲,猛地将桌上的酒瓶砸向张景澈的脑袋:
“你以为我不说话就是怕了吗?你们几个真把自己当狼了?!”
趁着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我又狠狠地用膝盖顶在他肚子上,力道特别重。
张景澈软软地瘫倒在沙发上,咬着牙说:“嘶,打啊……往死里打!”
场面顿时乱成一锅粥,泳池里的女人们惊叫着四散奔逃。
四面八方涌来许多打手,看来张景澈今天准备得很充分。
我虽然练过几招,但很快就处于下风。
挨了几拳后,我转身朝张景澈冲去。
本来看热闹的他,惊慌地大叫:“一群废物,快点给我抓住他!”
我本想用张景澈做人质撤退。
廖婉不动声色地向前迈了一步,挡在他面前:
“周崇,别动手了。”
“我停手?!”我冷笑着看着她,“你知不知道,我今晚可能就死在这了。”
她眉头一挑,一脸疑惑地问:
“你能不能把你那点男子气概收一收?
“我费了好大劲才让景澈答应原谅你,你咋就这么不领情呢?!”
随着脚步声逼近,我把手举得老高。
她一动不动,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一副坚决不让路的样子。
就在我愣神的当口,头顶上突然炸开了锅,耳边响起了轰鸣声。
紧接着,我被一脚踹进了泳池。
喝了几口水后,我游到池边,发现岸上已经站满了一群打手。
景澈被人扶着,走到前面,朝泳池里啐了一口:
“给我废了他!钱我出十倍,出了事,我扛着。
“周崇,我要你这辈子只能在轮椅上过日子,数着日子等死!”
扑通几声,有人跳下水,水花飞溅。
我忍着疼,挣扎着爬出水面,被几个打手推来搡去,踉跄了好几步。
突然,我撞进了一个软绵绵的怀抱。
“离我远点,都湿透了。”
是个女的。
我全身湿透,连她的衣服也被我弄湿了。
她一脸嫌弃地退了一步,然后叹了口气,显得很无奈。
紧接着,她拉起我的手,往顶楼的出口冲去。
我注意到,五六个高大的保镖在为我们挡住追兵。
下了两层楼,她才放开我的手,小声嘀咕:
“当初怎么跟你说的,叫你别去学武,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结果被打成了个傻瓜。”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今天这事儿,真是多谢你了。”
她摁下电梯按钮,眼里闪着调皮的光芒,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客气啥,咱们俩还用得着说谢吗?”
这让我更觉尴尬。
眼前这位看似天真好骗的美女名叫孔欣妍。
我们打小就认识,可以说是两小无猜,她爸爸和我爸爸曾经发誓要结为亲家,硬是要我们生个孩子,好把两家的优点都遗传下去。
但她从小就像个顽皮的猴子,总喜欢捉弄我,揍我,而且我还打不过她。
我学武术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反制她,没想到我学成归来,她却去了国外。
再次见面时,两家已经在商量我们的婚事,甚至不惜花费重金请高人挑选了个好日子。
可那时我心里已经有了廖婉。
孔欣妍知道后也没多说,只是拎着一把唐刀追了我好几条街。
最后她骑在我身上,却没下手,反而掏出手机给我转了两百块的红包,让我赶紧走。
现在这样狼狈地遇到她,我脚趾头都扣紧了,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好在,这次遇见她应该是个意外。
她可能并不知道我目前的状况。
“你今天欠我这么大一个人情,光说谢谢有啥用,来点实际的,给我几百万吧。”
她大眼睛一眨一眨,从她那粉嫩的小包里拿出纸巾和笔,靠在墙上就开始写欠条。
我:“……”
我认了,这是应该的。
如果不是她,今天我可能更惨。
“好像少写了一个零,唉,我数学不太好,算你走运,签字吧。”
我接过纸巾,上面用漂亮的楷体字写着一千万,为了防止我赖账,还特意标注了“人民币壹仟万元整”。
我没多说什么,签了字,递还给她。
她满意地笑了,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指了指电梯门。
我和她并肩走进电梯,她突然冷不丁地问:“刚才,你老婆是不是跟别人亲嘴了?”
电梯的数字一闪一闪地跳着,我尴尬得不知道手往哪儿放。
低声“嗯”了一句,我补充说:“不算我老婆了,我们已经分道扬镳了。”
“哦~”
她的声音天生就柔和,还拖着长长的尾音。
我捂着额头,直接抬头直视她那憋得通红的脸:“孔欣妍,你要想笑就笑出来吧!”
没想到她的表情突然一变,皱起眉头,轻轻地抚摸我的头,语气里满是怜惜: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放弃了少爷的生活,去追求一个答案。可是感情这东西,不是真心就能有回报的,周崇,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
我愣了愣,心里有点酸楚。
然而!
她的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戏谑起来:“我说得没错吧,小乌龟?”
我立刻又火冒三丈。
这个女人,就是来嘲笑我的。
电梯到了一楼,我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她笑着跟在我后面。
到了路边,她按了按自己那辆亮黄色跑车的喇叭:
“要不要我开车送你一程,不收钱。”
车灯照在她那湿透的白色T恤上,隐约显出轮廓。
我转过头:“不用了。”
她很快意识到了什么,跳上车,向我按了两下喇叭:
“那好吧,我先走了,记得回家别忘了给我转账!”
我的目光落在她那红透的耳朵上,心想她这次不会是特意来找我的吧。
于是我直接问她。
她抿了抿嘴唇,轻描淡写地解释:“别做梦了,我是陪我男朋友来的,他在这里拍广告,他可是个大明星,特别帅。”
我挥了挥手,转身拦了辆出租车去了酒店。
打电话给许叔:
“有个人叫张景澈,尽快收购他的公司,查清楚他的背景。我要对付他。”
许叔对我说,你爸搭私人飞机出国谈生意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他查证了我离婚的事,把我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还给我发了三条六十秒的长语音。
我没敢听,直接转成文字。
果不其然,骂得字都乱了码。
大概意思是说我天生就是笨蛋,别人家的孩子这几年混得风生水起,我却天天像个精神病发作,让我去国外看看脑科,专门治那种恋爱脑的病......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取消了对我的限制。
最后还说了一句让我既心酸又无奈的话:
“儿子,爸不指望你有多大出息,只要你这辈子能平平安安就好。”
......
第二天我从酒店柔软的床上醒来,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
梦醒了,那个人永远留在了梦里。
许叔告诉我事情已经办妥。
我伸展了一下身体,重新回到了公司。
这次我不是以一个打工者的身份走进公司的大门。
低头敲键盘的同事们看到我来了,纷纷站了起来:
“周崇?你还敢来啊,赶紧收拾东西走人!”
“对啊对啊,真不要脸,快滚出去!”
......
他们一句比一句声音大,就想让办公室里的张景澈听到自己的声音,留下个好印象。
我微微一笑,走到了办公室门口。
张景澈正焦头烂额地接着电话:
“有病吧,公司我投了五百万,让我送出去当道歉?”
“不是,你至少告诉我我得罪谁了,什么?京城的人?我没去过啊,真的没惹事,我可以发誓!”
廖婉周到地给他递上了一杯咖啡,他却忙于通话,手忙脚乱地推了一下。
咖啡和破碎的杯子撒了一地。
她默默地蹲下身去,这时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我。
“别捡了,小心划伤手。”
这句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惊讶了。
习惯,真是个让人害怕的东西。
她站起身,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眼神:“我给你一笔钱,你别来捣乱了。”
这时张景澈瞥了我一眼,急忙挂断电话,迈着夸张的步伐朝我走来,似乎想要动手。
“小混蛋,我正找人找你呢,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撸起袖子,他吓得脖子一缩,拳头停在了半空。
办公室外的同事们目光都聚焦在这儿,恨不得把耳朵贴在门上。
我踱了几步,坐到了张景澈的老板椅上,玩弄着打火机的砂轮:
“这椅子确实挺舒服。
“廖婉,这就是你追求的吗?”
我抬头一看,廖婉一直在注视着张景澈。
她眼中的情感我很清楚,她爱上一个人时不会是这种眼神。
张景澈脸色很难看,拿起手机开始召集人手。
公司突然涌进许多人,清一色的黑色西装,男女都有。
走在最前面的那位气场强大的美女秘书拿着合同停在张景澈面前:
“请签字。”
张景澈咬着牙,手颤抖着迅速签上自己的名字。
秘书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走到我面前,微微弯腰,双手递给我:“周少,转让合同已经准备好了,请过目。”
张景澈猛地站起来,指着我,对秘书质问:
“这是什么情况?!你叫他那个小混蛋周少,你眼睛没问题吧,美女!”
秘书姐姐翻了个白眼,没睬他,接着对我说:
“周公子,张盛老板今晚摆宴说想请您吃个饭,给您赔个礼。”
张景澈跳起来老高:
“什么鬼,我爹请他吃饭,你是哪个剧组的?”
廖婉好像觉得挺没面子,轻轻点了点我的肩膀:
“咱俩夫妻一场,你没必要非得争这口气,以后日子还得过呢。”
我签了字,合上了合同。
“行了,公司里的东西都换新的,这间办公室也拆了吧。”
美女秘书乖巧地点头说:“好的,我这就去办。”
张景澈似乎也觉得不太对劲,拿起手机给他爸打电话。
不到一分钟,张景澈挂了电话,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惊讶。
他把廖婉推到我面前,语气软了很多:
“不是哥们儿,你这是装傻充愣啊,早说你的身份,我哪敢跟你抢女人啊?
“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这女人不值九千五百万!”
廖婉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张景澈:“周崇的身份?”
张景澈一副吃了哑巴亏的样子,说话快得像打机关枪:
“我之前不是在饭桌上跟你说过京城有个太子爷为了女人甘愿当三年小工吗,他就是。为了让他爸认下这个儿媳妇,当时说的那个传奇啊,纯爱战神应声倒地。我真服了,偶像居然就在我面前,我没认出来,你看这事儿闹的。”
他掏出烟,屁颠屁颠地给我递过来。
“哥,别生气,都是误会。她,我还没碰过,你昨晚那一脚给我踢废了,今天还得去医院。”
张景澈确实是个能屈能伸的人。
可惜他演得再怎么好,眼底那点怨恨还是出卖了他。
我没接那根烟,皱了皱眉:
“别乱叫,就你这身份,连跟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赶紧带着你的人走人。”
他身体僵硬了一下,露出一个假笑:“好的,哥,我这就走。”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廖婉两个人。
她收起了惊讶的表情,声音略显紧张:“你把我当傻瓜耍,觉得很有趣吗?”
我回答说:“以前没机会说,现在也没必要解释了。”
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我,好像要看透我的内心。
“原来你这么爱我,为我放弃了那么多,是我没能察觉……”
她的眼泪恰到好处地流了下来,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
我转过头,看着手中的打火机:
“作为夫妻,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我绝不会放过张景澈。”
她向我这边迈了一步。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急匆匆的身影扑向我。
紧接着,我的脖子被抱住,一个柔软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
“嗯……”
我用力按住袭击我的人,看清楚后,有些无奈:“孔欣妍,你在干嘛……”
她突然把头埋进我的脖子里,撒娇地说:“谢谢周崇哥哥给我的一千万支票,以后我都听你的。”
?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廖婉离开了。
孔欣妍松了口气,从我身上站起来,擦了擦嘴:“江湖救急,小心绿茶。”
我笑了:“听我说谢谢你。”
她偷偷看了我一眼,有点尴尬:
“那是她先在你面前和其他男人亲热的,我帮你出了口气,这叫以牙还牙。别客气,来点实际的。”
“那你牺牲挺大的,”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提醒她,“下次别这样了,你已经有男朋友了。”
她挠了挠头,拿起包说:“要你管”,然后就走了。
真是来去匆匆。
手机消息不断响起,之前把我踢出去的那个公司小群又把我拉了回来:
【周总,你背景这么强大,请接受我的敬意。】
【低调随和,英俊威猛,工作能力也是顶尖,不敢相信我这么幸运,你居然是我的老板。】
……
一群见风使舵的人。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能在各种复杂的环境中稳坐钓鱼台。
经历过打工的辛酸,我突然有些感慨。
告别了办公室,我一出门就看到一排豪车在街边排成一队,仿佛一双双眼睛在闪闪发光,欢迎我回到温暖的家。
司机帮我拉开车门,我坐进车里,抬头看着那星空般的车顶灯,感觉既陌生又亲切。
我打开车载的小酒柜,给自己倒了杯酒,好久没尝了,结果一喝下去竟然被呛了一口。
路边有个染着黄发的年轻人,正举着手机咔嚓咔嚓拍照,还大声嚷嚷着:
“姐,你新交的男朋友家有这么酷的车不?你看那金色的标志,车身线条多帅啊!!”
我微微摇下车窗,那黄发小伙正好跟我对上眼,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
“啊,我是不是看错了,那车里的家伙好像就是那个没用的周崇。”
廖婉赶紧把他拉到一边,不敢直视我,声音低沉地说:“你就别说话了。”
回到许叔给我安排的豪宅,吃过晚餐后,门口站着一个老先生。
他点头哈腰地把礼物放在地上,说:
“周少爷,我是来替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向您赔罪的。”
我瞥了一眼他身后,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脸上带着不安,解释道:“我儿子现在在医院呢,伤得不轻,医生说可能会影响到以后的生活。这事儿真是个误会……”
“我明天就回京城了。”
听到这话,他感激涕零地向我道谢:“谢谢周少爷您大人有大量,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门一关上,我的手机就响个不停。
是廖婉打来的。
【你在吗,周崇,我家好像有小偷进来了。
【我不敢动,好害怕,好像有人在我床上的被子里藏着。
【要是真的是来抢劫的,我该咋办?
【能不能来救我,老公?】
手里攥着手机,我敲下的字又一个个删掉了。
心里头有点犯嘀咕。
她怎么不直接报警呢,这会儿?
我定睛一瞧对话框里的字,感觉她好像被威胁了似的。
我抓起外套,让许叔赶紧找人。
这一路,许叔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放心,我和她以后也不会再有瓜葛了。”
许叔这才像卸了重担似的,松了口气。
来到我和廖婉以前住的地方,四周静得瘆人,安静得有点不正常。
突然间,一群人冲了出来,二话不说就动手了。
“别的都别管,给我把周崇收拾了!”
现场立刻乱成一锅粥。
许叔叫人掩护我上了车,我在车里赶紧打电话报警。
张景澈这家伙跟我玩阴的,我非得跟你正面硬刚。
廖婉那张慌张的脸出现在车窗外。
她嘴唇动了动,我没听清她说啥。
我推开车门,才发现她手臂上流着血。
“孔……孔小姐好像被张景澈拖进车里了。”
她指着对面那辆黑面包车。
我心里一沉,没多想就冲了过去。
拉开车门,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
再一回头,廖婉站在不远处,眼泪哗哗的:“对不起,周崇,我真不想你来,但他抓了我弟弟……”
引擎的轰鸣声盖过了她后面的话。
紧接着,刺眼的远光灯直射过来。
我的视力差点儿被那刺眼的灯光给闪瞎,突然间,一位女士猛地冲到了我跟前。
她一把抱住我,我俩一起往后倒,在地上连滚了好几圈。
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我耳朵里嗡嗡响了好一会儿,这才缓过神来,发现廖婉满身是血,已经不省人事。
刚才,她是为了救我而扑向我的。
我抬头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一辆黄色跑车撞上了黑色车的侧面,把它硬生生地挤到了路边的护栏上。
两辆车都侧翻在地。
那刺鼻的汽油味让我一时间忘了呼吸。
我像疯了一样跑到黄色跑车旁,安全气囊已经全部弹出。
孔欣妍的眼皮在流血,眼神有些迷茫,嘴里不停地嘟囔:“江湖救急,小心……”
我感到心里被什么东西刺痛。
我把她抱下车,不断地呼唤她的名字。
张景澈从另一辆车里爬出来,摇摇晃晃地向我冲来:
“管他什么周少,就算耶稣来了,今天我也要把你干掉!”
我一脚踢向他的胸口。
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说:“你把我弄成这样,我爸居然说我是自找的,不,我不服。”
警车一辆接一辆地在路边停下。
他们的及时出现,终于彻底阻止了这场有预谋的打斗。
张景澈和他的伙伴们被关押起来。
他的父亲亮出那份血迹斑斑的断绝关系声明,声称与他毫无瓜葛。
廖婉原本和孔欣妍同在一家医院。
然而,不知怎的,医生提出需要进一步检查,廖婉就被转到了其他医院。
我和孔欣妍的父亲匆匆赶到医院,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他就给了我一记耳光:
“你还需要女人来保护,真是愚蠢至极,我得让你重新去读书。”
孔欣妍的父亲阻止了愤怒的我父亲,过了好一会儿才让他平静下来,然后走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个更狠的耳光:
“混账东西,你打算怎么赔偿我女儿?”
孔欣妍站在门口,不满地喊了声“爸”。
我迅速走到她身边,检查她的伤势。
她轻轻按了按头发:“没事,只是皮外伤,我的车升级了安全系统,你得赔偿我金钱。”
“好的,我会赔偿。”
她脸颊微鼓,美丽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哎哟,头好痛,快扶我上床。”
我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肩膀,走进房间。
又叫来医生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事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病房外,我父亲直截了当地说:
“廖婉我已经找人安排她转院了,许叔说如果不是她推了你一下,你可能还得在床上躺一段时间。她的事情我来处理,总之以后你们不要再见面了。”
我没有回应。
他拍了拍我的后脑勺:“说话啊,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在想什么?”
“欣妍都受伤了,她男朋友再忙也应该来看看吧,”我摇了摇头,“那个人不行,我得劝劝她。”
我父亲脸色非常难看,鼻孔里喷着粗气,举起手又想打我。
“傻……算了,我不骂你,她哪有男朋友?你一结婚她就出国深造了,刚回国没多久就从许叔那里得知你离婚的消息,开了五个小时的车赶过来找你。
“你说丢人不丢人,久别重逢被打得跟猪一样。不对,你就是只瞎了眼的猪。不对不对,那我成什么了,你你……”
没等他说完,我就推开门走进了病房。
她茫然地抬头,举起手中的苹果:“怎么了,你眼睛怎么红了?”
我走上前,弯腰抱住了她。
她身体一僵,轻声笑道:“喂,抱没用,得赔钱!”
“赔,全赔给你。”我没有松手,把她抱得更紧。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一只手轻轻掐了一下我的腰:
“那也不够,你这么喜欢工作,也给我工作吧,三年,不,六年,哼。”
我拼命点头。
门口的两位老人毫不掩饰地看着,脸上挂着不协调的姨母笑。
其实,这些耳光一点也不冤枉。
我曾经错失了一束光,余生都要追逐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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